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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太后性秘密 外交官一夜做五次(8)

  太后道:“好了!要看的都看了,横竖这是顺你们的心事;不过可别忘了你们的夫妻之责。你们的眼儿生的这么大,我猜搔弄起来一定难熬。套车。”(她只乘了辆普通的红托泥布车过来,我也提到,只带了一名侍卫。)“你们谁也别送:徒然引人注目。都待在宫里辞旧迎新吧。就到此了,再见。”她朝我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披上那件遮了脸的风领,像来时一样由李崔二人陪着离开。她给浴所留了100两银子做压岁红包。我们又待了一会儿,恭亲王问我,我国女王是否会微服出访到这样的地方!我答道习俗各异,尽管伦敦和巴黎有同样猥亵的事情,但必然也是瞒着公众的。继而我们各自家去;这些显贵都未带扈从,连恭亲王也是只有车夫候着。我匆匆回府,未将我的行踪告知其余人等,还要准备赴下一个约。自然,如此深夜去叫我的轿子必会引起怀疑,我叫了辆马车,托我御赐金牌之便,长驱直入进了我上文提到的宁寿宫。正是凌晨一时,李莲英拿了媚药给我服下。太后还没有准备停当,等得越久,我就越性欲澎湃。

  好像是1894年,我和莫里斯·巴雷斯(MauriceBarres)有一次在在蓝色茶花盛开的美丽的爱普朗街道花园(Rued’Eperon)聚会,他说过这样一句话:“每个人都有阿喀琉斯的脚踵,每个人都有无趣的时候。”对于巴雷斯而言,个人之信仰,神圣之自我最为重要:他高贵执著,仿佛在宣告:“方外世界只是我抽的鸦片颗粒,我展示于你的才是我的梦想气息。”他强调,没有什么比重复一个淫秽故事更无聊,除非是关于伟人。巴雷斯是我最熟悉不过之人,除了他,还有迷人的科学家加斯通·布瓦希埃(GastonBoissier),我曾经就像塔索斯(Tarsus)城所罗(Saul)拜服在迦玛列脚下一样崇拜他;以及性格温柔的同性恋和享乐主义者华特·佩特(WalterPater),我牛津大学的导师,一生挚爱希腊和拉丁艺术。这些人物在巴恪思另一著作《往日已逝》中也有描述。引用巴雷斯的话,并不是想一遍遍宣告我对慈禧之爱,不过希望(如果可能)略微揭开这谜一般的人物的面纱,她罪过不可谓小,亦不可谓少,但恰似俄国之凯瑟琳,治国有道,魅力无匹,历史上恐怕有一大半男子或女子都远远不及。即便在我前文所述的浴室中,在那样的淫秽猥亵之下,在她直视着——什么?——那些荒淫无度的纨绔子弟在彼此下体之间亲吻抚慰之时,她的高贵威严也是纹丝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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