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太后性秘密 外交官一夜做五次(10)
“很好,”太后说,“你有情欲,我也高兴。我说得对不对:我猜我去新净之前你已经走身子啦?”
“是的陛下,我不能说瞎话。今晚早先时候我与已故军机大臣启秀之子恒虞相处甚欢。”
“你们洋人逼我下令处死乃父,照理他该当你是仇人,不共戴天。”
“他对我倒并无恶意,仁慈的太后,他非常迷人。”

“好吧好吧,你自然不知我会来,也……”(狡黠地)“没想到我今晚会召见你。”
“没想到,陛下:再斗胆也猜不到您在新年将至,万务缠身之时还愿意召见在下。”
我全心感激总管太监李莲英以及他那万能的春药,我感觉自己能排山倒海,就好像朝中饱马一样。当太后陛下“攀”在我身上时,就像娜娜在同名小说中所说,我感觉一种欢悦的(似雪莱的《云雀颂》中:“最初的、美好而不经意的狂喜”)狂喜,无法言喻。她无数次吻我的唇,像所有情人一样,温存地说些并无意义的话。“永远你是我所有;你会似野兽一般徘徊情海,性爱无数,但我是独一无二的,是不是?”
“永远永远,你是唯一,我仁慈的陛下,我的爱神。”
一番彻底的放浪之后(我想不出其他词汇来形容这肆意的快感),事到极点,她第一次主动行了交媾,费时极长(靠药力之助),但最后我两人都是酣畅淋漓。
此时已近三点,李进来,他想是一夜未眠,为太后奉茶,为我带来第二剂媚药。“我们在一起很是喜乐。”太后言道,李答:“我看得出,老佛爷,看到侯爷能令您满意,我也喜欢。且等这药力发作,他好再显威武,慰藉慈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