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略者的下场:鬼子被赶车老汉剁成肉酱喂狗
闹鬼子的那段历史,让人痛苦又愤恨,就好比一幅名画让狗撒上了一泡尿。也正是那个糜烂的年代,民间出了不少英雄,英豪的沃野怎容他人摇摆,怎奈晚清的颓败让人民没有强劲的武力,豪杰们只有拼的血肉模糊,只留一股英魂隐匿于华夏江野。
在赤峰附近村落就流传着抗日无名英雄的传说当年七个日本兵占领了平庄,疯狂的屠戮手无寸铁的当地百姓,他们在那里简直就成了土皇帝,想干嘛就干嘛。
那是一个冬日的早晨,雪铺满了阔野,三个日本兵打一户农家出来,衣衫不整,手里提着两只鸡,嬉皮笑脸的走在雪地里,他们朝着村里的酒家而去,欲添些酒水。
东北大汉形象
一个名叫阿旺的拉车老伙计也正要拉着些囤积的麦子、高粱送到酒家去。恰巧阿旺和那几个日本兵一同到了酒家,那几个日本兵看到阿旺时,只是手指着嘲笑了一番,然后就进里面吃酒了,阿旺连头也没抬,只是默默地卸车,那个酒家老板也是非常无奈,也打算关门不干了,可是那几个日本兵已经把这当成了他们娱乐聚会的场所,有几十个姑娘在这酒家的桌子上被那几个混蛋祸害,店老板束手无策,他想拎起镐头跟他们干,可是他的顾虑太多太多。
酒家就这么荒芜的营业着,哪是他说不想干就不干了的。酒店老板默默地开了仓库的门,赶车阿旺默默地把粮食搬了进去,飞雪弥漫的天际郁结憎恨与悲哀。粮食搬完了,老板进了屋,阿旺蹲在老树桩上卷了根旱烟,点着深深吸着。这时候又来了两个日本兵,其中一个手里拎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少女,她在疯狂的挣扎,泪水溶解着沿途的雪。
进村扫荡的日本兵
阿旺吸着烟,眼睛静静的盯着那个挣扎的少女,直到那俩日本兵把她拖进门,门上留下深深被她扣过的凹痕。阿旺扔掉烟头,来到仓库抱了几捆干草和干柴,顺着后门墙根,依次排开点燃,然后拎起一个镐头靠在大门折页边上。火势渐大,只听里面躁动慌乱,不一会一个日本兵冲出门来,阿旺抡圆了一搞头下去砸中他的后脑勺,那个日本兵趴在地上弹了两下,然后从脖梗往外淌白汤子。
又一个日本兵跑了出来,光着膀子,腰带还没系,阿旺踩过前一个日本兵的尸体,双手自下而上抡,一个冷不防,抡到了那个光膀子日本兵的裤裆,一声惨叫,那厮跪地挣扎,面目极度狰狞,阿旺又是一搞头,照脸而去,瞬间半个脑袋碎裂,扎在雪堆里,分不清脑浆和雪。
外面的厮杀不过短暂的一两分钟,里面的人拎枪冲了出来,阿旺赶紧窜进仓库,剩下三个日本兵照着仓库的墙和门开始无限的扫射。大概三分钟,三个人的子弹扫没了,而仓库了无声迹,一个日本兵试探的去开仓库的门,门已被打烂,门缝刚一打开,里面一双黑手就把那个日本兵揪了进去,只听里面一声哀嚎,另外两个日本兵,这回害怕了,此时房子已被烈火席卷,那两个日本兵回身逃跑,阿旺打仓库出来,手里拎了一把杀猪刀,刀刃上吻着一丝血痕。
进村扫荡的日本兵
阿旺凝视着逃跑的日本兵,又立马回头看了看火势,赶紧扔下刀,冲进了酒馆,只见那边桌子上放着那个女孩子,衣衫已被扯烂,摊在那里无任何求生的欲望。阿旺走到跟前,把衣服给他盖了盖,然后一卷抱起了她,出了门把她放在雪地里。阿旺又捡起杀猪刀,一溜烟顺着足迹猛然追去。
被日军焚毁的房屋
大概20分钟左右,阿旺提着两颗人头回来了,他把那几具日本兵的尸体收拾收拾,用杀猪刀剁吧剁吧,用麻袋兜了。那个少女仍躺在雪地里,浑身僵硬。阿旺把装尸体的大麻袋穿了一根绳子系在腰上,走到少女面前抱起了她,朝自己的家走。回到家,阿旺把炕烧得热乎乎的,把少女放在炕上,给她递了碗热姜汤后阿旺就锁了门出去。他拎起麻袋来到狗窝,把麻袋里的碎块全数抖进了狗窝,那群饿疯了的狗立马窜了出来疯狂的撕咬着尸体,阿旺站在狗窝护栏外静静的看着,露出了喜悦。
十分钟后,尸体仅剩碎渣,阿旺打了一个寒颤来到了房子后面,盘腿坐到了一个坟前,痛哭流涕。那墓碑上写着“亡妻赵氏,卒于一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