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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浦东未婚女医生讲述灵异实录

  一般人都知道,一个城市有几处地方是极阴的,殡仪丧葬,墓地,医院,地铁,医学院。这些地方都是人们往生之处,尸体存放之处,盘踞着不散的阴灵。

  做学生时上解剖课,解剖室的通风极好,有一个巨大的机器不断地向外抽气,福尔马林和人类腐尸的气味就伴随了我的大学生活,解剖老师是位中年男子,他的情绪始终处于非常稳定的状态,每次开新的尸袋,总是烧香三支,朝四个方向拜拜,这些他并不当着我们的面做,我也是听人说的。一个学科学的人,能够如此,总能说明一些问题。他告诉我们,要有崇敬的心态,感谢他们让我们学习。我第二次去解剖室的时候,早上起晚了,寝室同学早走了,我看到解剖楼的门关了,觉得纳闷,发狠劲把门打开了。下楼梯走向地下室,走到本该是解剖室上课的地方,却是一个长走廊的拐角,我已经觉得不对劲了,但还是壮着胆子去找,心里毛毛的。发现墙壁上都是水汽,非常的湿,继续走,绕了几个圈子,居然还是没有找到教室,而且绕到了一开始的拐角那儿,就是长走廊的开端,我彻底怕了,冷汗都出来了,两只眼睛朝四周不停张望,发现瓷砖墙壁上有三道痕迹,像有人边走边用手抹过去一样!!痕迹有时是正常的人的高度,有时非常高,至少高过我的头顶,可这个走廊里只有我一个人呀,我咽了口口水,已经梗咽着要哭了,就边念佛号边找回去,不知什么时候看到向上的楼梯一阵猛奔,就走出了地下室,立即冲回寝室,心绪不宁。那天就逃课了。过了一个星期,同寝室的陪我去上解剖课,那个地方和我第一次去的时候一样,没有什么长走廊,也没有什么湿气凝重的墙壁。我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不过什么都不敢说。我知道那次是鬼打墙了。后来知道那段时间为什么不太平。最早学校用的是三年自然灾害中死亡的尸体,在福尔马林里泡了N年,那些魂魄早已投胎的投胎,做人的做人。后来老师联系了批枪毙死刑犯的尸体,这些杀人越货的人生性凶猛,死后也是厉鬼,不愿意一帮孩子在他身上动刀,多少要作弄下我们。那时我们小组分到的正是一个脑袋上有两个枪子的死刑犯。

  一个小女孩很聪明,她说这个地方不吉利-----宿舍当时的床有支蚊帐的钢管,空心的,她说到这里其实我都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因为很多女孩子抱怨说,半夜里这钢管有的弹响,有摇晃,厉害的还把睡觉的给摇醒了。我有一个经历是,我躲在被窝里看张中行先生的书,开着自己的小灯,忽然之间感觉有人将手伸进被子捏了我的腿,我一惊,以为是同寝室的在闹,被子一掀开,外面黑漆漆一片,她们都在睡觉。我有次还见了她一面。隔壁陈我不熟,不过她是住校生,我有次周末没有回去,她来敲门,我应门,她脸色不是很好,当时我觉得脑子昏昏的,手脚发麻,那时有点奇怪,这个女孩子和我很生,平时是另一帮的,怎么今天找上我呢……她说,我想问你拿药。我说我只有头孢呋辛,要么?她说要中药,这里只有你懂中医。我说只懂点皮毛而已,什么毛病啊。她说要跌打膏药,你知道在哪里卖么?我摇头,觉得莫名其妙。她就走了。后来路上我碰到她寒暄了几句,问起那天谁要跌打药膏啊,她也莫名其妙,我把事情跟她说了,她说你睡糊涂了吧,我那周回老家了。这个事情我一直想不通,不过最近段时间,我听同事说陈的爸爸死了,不过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从高压线缆上摔下来拖回去两天就死了。我忽然想起那个非常奇怪的下午,战战兢兢地推算了下时间,大概在事发前半年左右吧。她化成陈的样子,到底要传递什么讯息,为什么传给了我而不是陈本人……始终不解。

  后来进了浦东的某大医院实习,见识了什么叫人间炼狱。自从我们国家将医院推向自生自灭的盈利模式之后,基本就弃民众于水生火热之中了。做学生的时代,总心怀善良和救世情节,但目睹医院里的一幕幕的惨剧,不免让人心灰意冷,有情的是鬼,无情的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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